翻轉一下世界的重心,讓眼睛看得不一樣。

素桂姐檢測.jpg

(圖說:素桂姐在做菜葉硝酸鹽的檢測,含量越高的,試紙的顏色愈深。)

「農人最根本的工作是什麼?」今天我們到了位於吉安鄉南華村的「遠古農莊」拜訪,主人家素桂姐與先生涂大哥以「秀明農法」施行耕作。

素桂姐先與我們分享了她認識「秀明農法」的過程,一開始她參訪過三芝的幸福農莊,那裏有著不吃肥料但強健根深的健康稻子,但當時她想,真能這麼做嗎?小時候學過的「物質不滅」定律,換作在農業上,我們種的作物吸收了土地裏的養份,如果不靠人工來補給養份,土地難道不會貧瘠?她遲疑了一下。後來,才又在台東看到從事自然農法的朋友,在石頭地裏不施肥卻種出碩大有滋味的芭樂,她才真正想嘗試這種農法,這一晃眼,已經是三年的時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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百年戰役.jpg

「還好有來。」從台北下來的朋友健庭這樣說。

健庭是朋友子倫的大學同學,這幾天剛好從台北下來,而這個星期六的音樂會&結盟會,是早早就知道消息的,只是一直在猶豫要不要參加,主要是交通上的不方便,部落這邊的公車,在下午六點過後就沒有班次,如果需要當天來回,就很傷腦筋。剛好在農場不知道怎麼聊的,阿倫就說,「我們去吧。」 然後,星期六下午,我們就幾個朋友一起南下部落。

地點是在熟悉的港口部落廣場,豐年祭舉行的地方。我們到達時,正在預演當中。總共有八個部落的代表來參加,台北縣的溪州部落、三鶯部落,桃園縣崁津部落,花蓮光復Karowa部落、鳳林Taumo(塔古漠)部落,以及台東的刺桐部落、都蘭部落,及在地的港口部落,另外還有迦納納、吉拉米代、太巴塱,甚至鄒族的朋友一起來參與演出。整個音樂會的流程,大約就是先由部落代表上台介紹各自面臨的問題,中間再穿插音樂表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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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天開了沒拷貝.jpg

近來對於農業有著莫名的熱忱,除了自己家種菜之外,也很想看看別人如何施作比較自然友善的農法。前幾天,因為跟著大王菜舖子的歐陽,而有機會拜訪位於木瓜溪出海口的光合作用農場的吳水雲大哥,下雨天沒多聊。隔天我又開心地跟著在這裏學農作的朋友阿倫,又來到農場。

因為下午有一批對農業有興趣的朋友要來農場拜訪,所以一早,吳大哥和阿倫及幾個朋友,就在準備下午的農事體驗。農事體驗預計讓遊客們做地瓜阡插和菠菜播種,因此在稍微整好的地上便開始用機器分出一列列的小土堆,稱為「高席」,是地瓜菜們的「未來的家」。移植地瓜葉其實很簡單,把約一個手臂長的地瓜葉摘下,直接插在土地上,地瓜強韌的生命力就會由莖生出根綿延下去。

在整地的同時,吳大哥說,「其實今天的溼度不適合農作。」又看看天,他說,「種田要先學會看天氣。」我很好奇這個部份,邊一直問,怎麼看?為什麼?他說,「雲的變化是連續的,要記得雲的樣子。而每塊田地的天空都會有不同的變化,要時時照看自己頭上的天空。」吳大哥簡直像個詩人一樣的,而我,則是個搞不清楚狀況的小毛頭,還是一堆的問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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終於踏上迦納納,那個常聽說的籃子部落,這兒是個阿美族部落,而且生產著極為特殊的作物「咖啡」。迦納納這一次的拜訪源起於花蓮自發的樸門農業課程,一連串體驗行程讓有志從事農業的朋友有機會交流。我們一路從花蓮南下到北回歸線,再由持續協助迦納納協會的嘉成大哥,帶我們上部落,一路上還延路介紹一些部落田地的狀況。到了茅草屋形式的招待所,族人為我們準備了迦納納茶,很清香,再將我們一群人分成兩組,一組往田裏的咖啡,一組走檳榔樹下的咖啡。

我自然是很好奇檳榔樹下為什麼能種咖啡,因此跟著農場經理正宏和副頭目走,他們帶著我們往山上的方向,山路上都種植著檳榔樹,約莫五到十分鐘,我們就看到了和人同高的樹上,長滿了紅色、綠色的果實,「原來咖啡豆這麼美」,我心裡這樣想。這裏是副頭目的咖啡田,原來部落開始種咖啡有好些年的時間,而嘉成加入部落後,協助著老人家,將咖啡轉作有機的方式,並為族人尋找通路銷售咖啡。據說,有好一陣子族人努力喝咖啡,每天早上起來都是問,「你喝咖啡了沒?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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檳榔樹下有咖啡樹真的是一個很有趣的情景,而這其實是很好的方式,一來咖啡不需太多的日曬,檳榔可以遮蔭,二來咖啡間作在檳榔樹下也有水土保持的功能,也就成為了樸門農業裏所謂的「食物森林」,但老人家可不是從書本裏學來這個觀念,而是透過生活實踐來的。副頭目特意留了咖啡豆不採,讓我們這一群一個月才開放一次的體驗團體,有機會試採咖啡豆。對,迦納納現在不考慮開放大量的觀光,而是以分享的態度,一個月只讓一個團體進到部落來做交流,也讓族人慢慢適應與外地人接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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沒錯,這是一隻狗,我家的狗,叫POOPOO,因為小時候很愛撲人,所以叫牠的大媽(我老妹)就叫牠「撲撲」。因為在埔里工作的妹妹很愛狗,偶爾會餵一些流浪狗,而撲撲就是其中一隻。那為什麼撲撲會穿越中央山脈到花蓮呢?因為,牠對人太友善,被捕狗大隊捉過,牠的大媽怕牠被安樂死,所以就千里迢迢從埔里送愛犬給我。

和撲撲相處兩年多,我現在能理解為什麼有些人會把狗狗養在屋子裡,因為撲撲的窩也是從後院,昇級到前院,再昇級到屋子裏,現在,牠的床,就在我的床旁邊啦!!沒辦法,狗狗實在太會撒嬌了,對牠的撒嬌完全無法抗拒,而且牠常常會做很好笑的事。

像昨天,牠就給我睡進我在加工的紙箱櫃子裏,這個櫃子是用紙箱做來要取代原本的木頭櫃子的,就是下面照片裏的那個木框,其實是別的手作家的,被我臨時佔用…所以「有的沒的」老闆娘瑞文送給我幾個箱子,好加工來展示作品,結果,臭POOPOO就趁我不注意的時候,鑽進裏頭睡覺,真的是好氣又好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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性格本質很懶散的我,出了社會後是有積極了那麼一些,尤其三年教師甄試的折磨,讓我磨出了對工作的要求。不過,想想,那個閒散的我還是一直都在,或許我選擇目前的生活方式,就源自那個從小就一直「狀況外」的懶散吧。「再努力一點會更好」,好幾個老師給我的評語都是這樣,不過,如果不知道「為什要努力」,我就一點都動不起來。

這樣想想,某個程度我仍然是亞洲傳統裏,乖乖升學滿足他人期望的好孩子。一直到離開教職,到處閒晃,進出版社、工作室,現在的「塗鴉簿事業」倒是我真的很想努力做好的事,開始會規劃時間,規劃內容,甚至想像如果可能的話累積多一點作品,開個小小店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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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美族語教材

太巴塱認識的一個姐姐,

看到我在豐年祭時在畫畫,

便找我去幫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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中午進小一點洋行,正好見到錦慧送菜過去,她帶了一個籃子的菜,有地瓜葉、地瓜、紅蘿蔔,是她在重慶市場賣剩下的。那紅蘿蔔瘦瘦小小的,而且形狀扭來扭去,長得像人蔘。

錦惠說,「現在不是紅蘿蔔的產季,很難種,但是客人喜歡,希望我們種,我就勉強種了一些,但是長得不好」。「市面上現在還看得到的紅蘿蔔,漂漂亮亮的,大多是前一個季節摘下來,超低溫冷藏的,沒什麼味道,有的甚至還泡藥」。

大書問,那妳這樣一把賣多少 ?錦惠說,「三十元就好了,推廣價格。」過沒一陣子就賣完了,而我是其中一個客戶。晚上就打了檸檬紅蘿蔔汁來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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各位村民請注意.jpg

之前鄉代選舉時,聽說光復鄉的鄉代賄選好幾個人被捉,今天在早餐店看到這個文宣,是富田派出所發的,很可愛。看起來像是廣播用的腳本。

想來這個人口眾多的地方,政治、利益角力複雜,不過,我心裡仍然想,能被捉到算是很不容易了,其他鄉也是在賄選,怎麼捉不到呢?聽說很多選地方代表的,都是工程背景,從政方便接案子,買票的錢很快就能回收回來。

我真的很好奇,為什麼人們會去投買票人的票呢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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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承認自己是個都市土包子。

晚上去Kanew田裏的家吃飯,吃了一半,Kanew的爸爸說要去巡雞,我趕緊把飯吞完,拿了相機就跟著走。Faki也準備了手電筒,我們走到對面的雞舍,Faki要我在外頭先等一下,他自己就去開了門。晚上暗暗的,我沒猜想會看到什麼,就是雞吧~~果然,看到一群雞,而且是在睡覺的雞。在睡覺耶!!!好可愛。Faki說,晚上雞都會回家睡覺。

後來Kanew講說,雞晚上的視力不好,所以要捉就要趁晚上,因為他們養的雞和別人家的不一樣,是放在田裏聽快樂電台的雞,所以白天要捉…很難。我問說,那有圍起來嗎?Kanew說,有,要不然雞雞可是會跑好幾公里遠,雖然下午都會自動回家。真的,會回家喔!!從小開始養的雞寶寶,即使白天到處去郊遊,下午還是回到雞舍,而且,他們還會有固定的「床位」喔!Kanew說,雞雞們有「班長」,管理大家的位置,從下午五六點,雞舍就會咕咕咕咕的傳出溝通吵架的聲音,應該是在討論床位的問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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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化層面的東西,就大約如圖片裏寫的那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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除了圖片裏寫到的理由之外,普快還比自強號便宜快一半的價錢呢。但是班次極少啊~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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到了光復,去牽從花蓮寄來的摩托車,從東到太巴塱,那個有白螃蟹的地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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從東海岸回來,累積了很多工作沒做,這幾天焦頭爛額地處理。終於拖到今天,想要去芭崎舖貨。考慮了很久要不要騎我的90cc「戰車」去,早上心一橫,就騎出去了。但其實,在上一趟回花蓮的路上,我的「戰車」已經爬不太動上坡,只能以時速5公里前行。果然這一回,到了牛山的上坡,我的車就掛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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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到水璉的街上,我試著等公車,但為了找零錯過一班,便得等50分鐘。正好試吃一下加油站旁朋友推薦過的牛肉麵店,一吃果然還不錯,不會太鹹。十二點五十分公車準時來了,車上大多都是老人家,我想過沒幾站就會下車,便沒找位置坐下。

到了芭崎,賣店的春子小姐熱情的招呼我,我把自己準備的幾份明信片拿給她,她看我滿頭汗,還請我喝檸檬愛玉,真好。春子的妹妹也在,我們一起聊了好一會兒,後來發現不是只有春子熱情,她的家人都很熱情,春子說,「我們一家人都在東海岸。而且,姐姐還在開菜車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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之前即聽說太巴塱有風箏競技,比色彩、聲音、高度,而這與古時候的戰役策略有關。這次,夥伴來採訪部落裏製作風箏的兩個老人家,我跟著一起來,沒多問什麼問題,就是在一旁畫了一下畫。這裏的風箏很獨特,是星星的造形,而且有機關能發出聲音,風箏的尾巴還是用稻草搓的,Faki說,「不能搓太緊,要讓風能穿過去。」可惜風箏比賽剛過了兩個星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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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謂的Ina no kaying就是少女(kaying)的媽媽(ina),而Mama no kapah,就是青年(kapah)的爸爸(Mama)。下面寫的包紅包是指整個Ina no kaying階級包給所有的階級各1000元,不是單指英彥大姐一個人就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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